赵柏行自认为自己算不上什么绅士,很难做到对时悦心无杂念。
譬如此刻,他的目光就在那截纤细的腰肢上幽邃地黏着,又跟着风飘飘荡荡,落在时悦的后颈上。
她今天团了丸子头,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很细,仿佛他的右手虎口笼罩下去就能严丝合缝地握住。
赵柏行下意识动了下手指,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你前两天碰到唐易了?”
“嗯。”时悦也不知怎么说,想起两人那天的对话,关于唐易和她汇报他的行程这件事,哪儿哪儿都渗着怪水,于是就没提,“他去你家拿东西?”
“拿了点东西。”
风大了点,火苗往两人反方向歪,她看向赵柏行时,他的五官恢复了冷调,棱骨坚毅分明,看起来瘦了许多。
想来这半个月出差,这京苑老总也没闲着,出来烤个火的功夫已经接了两个电话。
时悦正心中暗道他辛苦,冷不防听着耳旁又喃喃着续上,“主要是拿伺候人的道具什么的,有的富太太口味要重些,喜欢玩点刺激的,我们也是不能拒绝,是吧?”
“……”
他是真的很热衷于扮演好“牛郎”的角色。
时悦眉心抽抽,克制住想从火堆里拔出烧火棍抽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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