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发送?”
赵柏行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时悦先是一惊,往后退了一步。
赵柏行站在路灯下,身形被灯影拉得很长很长,正晦暗不明地望着她。
“那个……”时悦不知怎么开口,指了指他的车头,“那个,你的车前面,好像撞到了东西。”
“噢,那个啊,我知道的。”他的口吻平淡。
或许是赵柏行笑眯眯的狐狸眼太使人放松警惕,时悦不假思索便问出了口,“撞的是我的车吗?”
赵柏行毫不意外,却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笑意盎然地望着她,反问,“无缘无故的,我为什么要撞你的车呢?”
是就是;
不是就不是……
时悦有些头痛,眉心跳了跳,“也不一定需要什么缘故,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发疯什么的。”
冬至夜的风将小雪花吹得飞扬,斑驳了赵柏行的镜片,他依旧笑着,斯文中带着藏不住的野蛮与混戾。
却又慢条斯理地,仿佛故意引导,“那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时悦迟疑。
出于邻里友好原则,只要他否认车是他撞的,时悦必定不会再怀疑;可他这么一问,反而让她难以给予肯定回答。
毕竟……
他看起来,确实,挺疯的。
作者有话说:
十月(点头):你就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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