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那个是……”
“刚刚?刚刚你做噩梦了。”
时悦一愣,“什么?”
“刚刚你做噩梦了,”赵柏行重复了一遍,一本正经的模样,“梦到窗外有人吧?”
“……”
瞧,便是这样,她又对不上这人的思维框架了。
而且她梦里怎么可能会有甩蝴蝶刀的疯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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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程,路途顺利,时悦一回家就忙着写稿,赶着时间发送。洗了个澡时间已经不早,便沉沉睡下了。
周日一早,余歆的电话将她吵醒,果不其然,是赶来八卦的,“我就感冒错过了个流星雨而已,怎么你都有男朋友了??”
时悦困倦地闭着眼睛,告诉对方这一切都是自己瞎说的。
一盆冷水浇下,对方的语调明显十分失望,“哎,我还以为你终于美女开窍了呢!”
紧接着又恢复了活力,“你上回不是说,你邻居是卖房的吗?不是说他骑电瓶车很可怜吗?怎么摇身一变,变得不太像你之前描述的人了?”
时悦睁开眼看向天花板。
她也不明白。
房地产中介是他自己承认的,电瓶车也是他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