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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她没法接,只能低头装死。

男人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

程新余茫然地看着他,“说什么?”

靳恩亭:“不是说你家开酒坊的?卖的什么酒?”

程新余细数道:“手工酿制的谷烧酒、高粱酒、青稞酒,米酒也卖,不过量不多。”

靳恩亭:“酒坊规模大吗?”

程新余:“不大,我爸妈是主力,另外雇了三四个员工。我家的酒产量有限,不外销,就本地卖卖。”

闻言,靳恩亭的思绪禁不住飘散了数秒。他想起了父亲酒柜里的那瓶烧酒。

不等他细想,店员适时端了两壶米酒上桌。装在精致漂亮的陶罐里,盖子揭开,香气四溢。

靳恩亭给程新余盛了一碗出来,“尝尝他家的米酒有没有你家的好喝。”

银耳混着浓稠的酒汁,表层浮几颗鲜红枸杞,瞧着十分养生。

这样一个夜雨迷潆的春夜,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酒,程新余光看着就觉得暖胃。

她细细品一口,实诚地说:“这个好喝。”

靳恩亭不禁莞尔,“我还以为你会说你家的更好喝。”

程新余:“这个度数不高,纯粹是饮品。我家的米酒度数更高,酒劲儿也更足。没什么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