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姐。”白垣看到她旁边的侯师傅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了,他苦笑道:“我昨天起了个卦,算不到马师傅的下落。”

至于白老爷子,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卜卦,灵魂未稳。

“不是让你算这个,你帮侯师傅起一卦。”

“啊?”不说白垣,就连侯师傅也愣了,即墨在旁边很安静,没有说话。

他现在脸色惨白,坐在村口的石墩上,浑身上下写着两个字——

虚脱。

“您说,”白垣拿出龟壳和铜钱,“要算什么?”

“他师门丢了个法器,你算算要去哪里找。”

这就不算是寻人,而是寻物了。

白垣听她这投机取巧的方法,还是不抱太大的希望,摇着龟甲道:“如果是用什么抹去了法器,那这样也没什么用。”

两枚铜钱掉出来,他把镜头翻转给她看:“这样完全没必要,还是从别的地方入手吧,或者直接联系玄学部门……”

目光往下挪,看到桌上铜钱显示的卦象,他呆如木鸡。

过了半分钟,才结结巴巴道:“宜去东北方。”

他是真的想不通,自己之前占卜都不出卦象,怎么现在这么轻易就得到结果?

再试了一次,还是卜算失败。

看向镜头里的女人,他咽了口唾沫,态度更加恭敬:“楚小姐,您需要帮忙吗?我随时可以过来。”

“不用了。”楚逢月挂断电话,看了眼逐渐黯淡的天色,对侯师傅说,“他们这次是多半冲我来的,马师傅不会有事。”

“这么晚了先找地方休息,明天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