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堡忍不住吐槽:“进价五十块钱一颗的破珠子他敢开口卖你五十万,挂在脖子上的说是自留的好货色,其实不知道卖了多少茬,早就不是那颗了。”

卖完一颗又重新挂一颗,继续忽悠人。

他差点就上过当,还好当时觉得要价太离谱没买。

要是买了拿回去得被家里长辈笑个三年五载的,他爷爷手上就有喇嘛送的天珠,小时候还经常摸呢,都给摸包浆了,结果出门还差点栽假货手里。

丢人啊。

“你买过?”时诩好奇道。

不然怎么这么清楚。

“没有,我一朋友在那差点被坑了,还是我看出来的。”安堡说谎话不打草稿,时诩一时也分辨不出来真伪。

这顿饭就是各种聊,安堡喝多了各种吹,可能是因为有美人在吧,多少有点孔雀开屏的意思。

楚逢月见他印堂的黑气越来越浓,对时诩说:“你看。”

“啊?啥?”时诩没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

女人纤细微凉的手指在他额头一叩,时诩茫然地看着前方,当他视线转移到安堡身上时,好半天没说出话。

“姐……这是怎么回事?!”他嗓音有些沙哑,眼底带着不敢置信。

眨了眨眼睛,继续看,还是那样。

“花瓶。”楚逢月喝了口红茶,语气缓缓道:“他碰了那个花瓶,磁场被扰乱了,沾上了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