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漫去床上躺着,余光看到床头桌上撕开口子的计生用品的包装袋。
今晚上简灼白把这东西拿出来她还挺意外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准备工作很充分。
就是有点浪费,刚戴上就摘了。
他看上去很健康,平时还注重健身保持身材,不像那方面有什么问题。
奚漫怀疑是被自己先前的乌鸦嘴说中了,他第一次没经验,真的不太会弄。
毕竟找位置都摸索半天。
现在想想,这样子的简灼白还蛮可爱的。
以后有了黑历史,看他还怎么春风得意,孔雀开屏。
他在里面洗了很久,可能在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奚漫等得快睡着时,他才回来,还沾着水汽的身体靠过来,从后面抱住她。
奚漫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主动往他怀里蹭了蹭:“好晚了,快睡吧,明早还得上班呢。”
简灼白还精神着,他试图把她弄醒:“你先别睡,咱们再试一次,这次我肯定行。”
“你再折腾都两点了。”奚漫困意正浓,眉头皱起来,略显撒娇地道,“我还有点疼,明天晚上好不好?”
简灼白脸色凝重下来:“很严重吗,我看看。”
他说着要掀被子里,奚漫忙拉住他,“别看了,就进去一下,应该明天能好。”
她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倦意,简灼白听完耳边只剩下一句话,反复回荡:
就进去一下。
就一下。
一下。
他又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