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说‘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竟然还想着这些事?!你弟弟失踪了,尹一水可能潜藏在什么地方等着找我们大家报仇呢,你想丢下白家跟一个外人离开去逍遥,太不懂事了!’”
这段话魏季宁学着白建业的语气说的,还挺惟妙惟肖的。
周铭代替白文兰跟魏季宁辩解道:“兰兰跟她爹因为这件事吵过很多次了,就算你看到他们争吵又能代表什么?”
魏季宁脸上的笑容有点烦人,他摇头晃脑道:“我还没说完呢。吵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吵到白二心脏病发作,可就严重多了。”
白文兰咬着下唇,垂眸不语。
周铭也有点诧异,他辩驳的话卡在嘴边,迟疑着看向白文兰,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辩解。
林渊也看了一眼白文兰,然后问魏季宁:“你是说……白文兰对她心脏病发的父亲……见死不救?”
魏季宁笃定道:“我看到她犹豫着倒退,后来跑出了密室。把白建业独自留在了密室。”
白文兰眼泪在眼眶打转,似乎是在懊悔,又似乎是委屈。
周铭在旁边揽住她单薄的肩膀,喃喃道:“兰兰……你……”
白文兰趴在他肩膀哭道:“我后来又回去了,帮他服下治疗心脏病的药。不是我……我当时只是太气愤了……真的不是我……”
“你的耳环是那个时候掉的吗?”林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