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很可惜的是,现在这个办法也用不上了。
“你爹承诺财产不会偏向你弟弟了,是吗?”
白文兰点点头:“他当着我的面,重新立了一份遗嘱。我那时候想着,无论最终结果会怎样,我都不会再气他了。”她叹道,“我比文谦终究多了一份赚钱的手艺。该我拿的我不会相让,但我总不能觊觎所有家产。这也不现实。”
林渊评价道:“不错,你很冷静。”
理智又冷静。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跟周铭还要做那场戏呢?”林渊问。
白文兰这次没过多解释,只道:“人难免会贪心的,不是吗?”
言外之意就是,她还是想得到更多的财产分配。
林渊接下来要问的是周铭了:“你跟白建业在房间里待的时间不短,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到底谈了什么吗?”
“有关我爹的死因一事,我问他,他说不是他。还跟我说了二十多年前的一桩旧案。”周铭瞥了一眼之前绑着尹一水的大理石柱,石柱上还有残留的血迹,“他字里行间,是把嫌疑人的身份转移给了尹一水。说如果我怀疑我爹的死因,那很大可能是君子梁的后人来复仇。”
“你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