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言也不好意思说,她是在梦里梦到了周良哲才醒的,她打着呵欠在陈秋月身边坐下,顺势瞟了眼盆里的菜:“今天吃什么?”
陈秋月报了几个菜名,然后继续问她:“怎么起这么早?”
温子言靠沙发上闭上了眼:“昨晚睡得早。”
盆里的四季豆择好之后陈秋月又去拿了两头蒜,一边剥一边瞅了眼温子言。
“言言,我问你件事。”
温子言感觉自己大脑坠入一片无人的深渊,深陷一种令人沉醉的宁静,令她不想开口,慵懒的“嗯”了声。
“你自己有没有想过婚礼什么时候办在哪里办?”
再宁静的氛围也会被婚礼的话题给打破,温子言睁开眼,精神气比刚才好了不少。
“其实,我觉得婚礼都没什么必要办,又累又没有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了?”这话陈秋月颇为不赞同:“生活中最重要的就是仪式感,而婚礼就是一个女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仪式感。”
“您也说了是仪式而已,没什么实际作用。”
“怎么会没实际作用呢?”陈秋月说:“至少能收回这些年我们随出去的份子钱啊。”
大早上的,温子言没精力跟她争辩,毫无立场的转变立场:“那您说办就办呗。”
“当然要办。”看她精神萎靡的样子,陈秋月掰了一瓣蒜熏了她一下:“我是问你想什么时候办?在哪里办”
温子言被那味道给彻底熏醒了,但是她实在是觉得两个人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确实是没必要花那个钱去搞婚礼。
“什么时候办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