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满晨看了看手里的袋子,走到小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须臾,门开了一条缝,房间里没什么光。
小房间里的女人与林满晨十分相像,只是因为长期呆在室内,是以她更加白皙。
“晨晨——”
晨晨阴阳怪气地打断林满晨的话:“恭喜你了,你很快会成为真正的林满晨。”
带刺的话让林满晨眼睫微垂:“你、你先别怕。我会想办法保住你。”
“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我没有。”
“好,那么我告诉你救我的两个办法。”晨晨下巴微抬,“要么你去举报我爸爸。”
看看林满晨脸上的为难之色,晨晨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目光下移,继续说:“要么你……”
在看到林满晨手里的牛皮纸袋后,晨晨抿了抿唇,把余下的话吞回肚子里,“啪”的一声关上房门。
“你不是说有两个办法吗?”林满晨追问,“你只说了一个,另一个办法呢?”
门后传来晨晨不耐烦的声音:“跟你这种人说不清楚。”
吃了闭门羹,林满晨收回要敲门的手,慢吞吞地走回自己的房间,腿软地跌坐在床,手里的牛皮纸袋被压了一下,发出难以承受的声响。
晨晨说的那个办法她做不到,她没有办法去伤害一个,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一直照顾她、保护她、形同她父亲的男人。
林满晨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想起自己以前在克隆院生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