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呜咽似的痛呼从门缝中传来,四喜绝望地回过头,庆幸这马的嘶鸣声恰到好处。
怎么就不能等等,这又是火又是伤,外头还这么多人!几句话的功夫,方才还气得眼睛都要冒火,这会儿就急不可耐。
反正都等那么些年了,索性多等半个时辰又不会怎样……
“呃!”云珩浑身缩紧,被钉到了车壁上。
“唔……云,云珩!”阿绫倒抽一口气,眼疾手快伸手垫到了他脑后,另一手撑住身体,极度酥麻的快意瞬间涌至头顶百会。
一个姿势久了会累,方才两人刚倒换了位置,马车就骤然起步,他不防备向前猛地一冲,直触到极深处。
“你怎……哎!”阿绫才撑起身便被那人重新拖回去,轻柔的摩擦别具快意,让他不禁屏住呼吸。
“我没事。”云珩重新放松下来,拉过阿绫泛粉的手指,吻他指尖,“别,不必出去……”
不能再听了。
门缝里飘出丝丝茉莉香膏的味道,四喜脑门冒汗,着急忙慌将马车停在人迹罕至的树林里,跳下车拔腿就奔到十丈开外。
安全起见,四喜隔一阵子便要转身看一眼,一下子看到窗口探出一只手紧紧扒住木框,一下子那窗口的车帘随车身左右摇晃,两匹马被惊到,原地不安分地踏几步,打个响鼻。
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四喜打了个喷嚏,后悔方才没揣个手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