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齐倦用嫩舌轻轻舔了舔郁月生的耳廓,偏头凑在他的耳边喘息着。
冰凉的手怕冻着他,钻进衣服里时也要隔着毛衣才敢去拨弄他的脊梁骨。
指腹放肆地游走着,郁月生浑身一抖。对方炙热的鼻息在灼烧着他,他的手指也紧张地绷紧。面对如此难以驯服的小兽,他实在一点把握也没有。
“松手。”
“好啊。”齐倦微微一滞,不高兴地掐了他的腰腹一把,还是松开了禁锢。
郁月生皱了眉,逃避似的将地上的药捡起来:“自己有手有脚,还要我教你怎么吃?”
齐倦低头看着他,张着唇无声地笑了:“不用你教了。”
布料刮蹭在一起发出轻响。
抬头的一刻,郁月生意识到了什么。
他猛然抓住了对方的手腕,语气带怒:“你在做什么!”
“老师,你凶我。”
“你没有痛觉的是不是!”
但是已经迟了,齐倦已经在几秒钟前,狠狠掰开了自己缠着纱布的手。伤口本就深,可能还没愈合好。
嘴角的笑意无不表明他就是故意的。
齐倦躬身靠在墙壁,纱布像是晕开涟漪那样渗出了血色,受伤的手也垂落下来,舒展着像是没了骨头支撑一样。
血自顾自地从纱布里流出来,顺着指尖往下滴落,嘲讽似的积了一小泊。
施力的手握得更紧了,齐倦另一手的腕部已经漫开泛白的指印。他思索着,似乎十分在理地说:“有痛觉的。但是没有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