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他对已经睡着的少女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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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洛再次睡到了日上三竿,这次伊雷也没能幸免,她醒来的时候炎狼还抱着尾巴睡得香,嘴里咕哝着梦话,似乎是终于吃到了库兰的苹果。
伴随宿醉而来的必然是头痛,苏洛揉了揉额角,发现自己占用了司夜的床铺,昨晚的一地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她失去意识前还剩大半的酒桶也空掉了,黑发的学者不见踪影,大概是出门去了。
她在床上坐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望着见底的酒桶,始终想不起来昨晚自己是什么时候断片的,苏洛在心中叹了口气,下决心以后不能再喝到这么不省人事的状态了。一个合格的冒险者应当随时保持警惕与理智才行,她不能理所当然的依赖司夜的可靠。
……话说回来司夜的酒量是真的深不可测啊,昨晚那种喝法他今天竟然还有力气早起并收拾好房间吗?
苏洛的思绪漫无目的地飘了一会儿,而后用力伸了个懒腰,这个动作让她看见了手背上的白影纹章,忍不住露出了微笑,收回手细细地抚摸了一下。
从今天起她就是纯白耀影中的一员,是一个真正的冒险者了!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情变得无比愉快,飞快跳下了床,将还在梦中呓语的炎狼同伴摇醒,“起来了,伊雷!”
……
…
等两人收拾好自己后司夜正好也回来了,还贴心地带了午餐与醒酒的红荆果茶,彼时苏洛正在跟伊雷斗嘴,这家伙洗个脸还能甩旁边人一身水,就算以狼的标准来看也很莽撞,同样的情况银就不会这样。
伊雷不以为然,他喜欢把脸整个埋水里呼噜,不甩干的话耳朵毛会湿湿的很不舒服,再说他还没计较苏洛趁着他睡着偷偷捏他耳朵玩的事呢!
司夜有些好笑地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把午餐放到桌上,“再不过来吃的话就凉了。”
一句话成功吸引了两只的注意并让即将展开的新一轮斗嘴消弭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