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来。
花有渝憋屈的撇撇嘴:“他不识好歹,跟狗一样没心没肺,总是玩失踪”
“你要给他一点时间去习惯,”白晏丞很自然地为其开脱,“他过惯了逍遥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回归正轨,小心逼急了他,让你再也找不到他。”
也不知道花有渝有没有听进去,若有所思地盯着手背出神片刻,摆了摆手,含糊地说:“随便,谁会在乎他。”
白晏丞轻笑不语。
客厅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静,两人面对面隔着茶几坐着,视线总是不经意间地撞到一起,却心思各异,没什么话可说。
过了好半晌,白晏丞毫无预兆地问:“你知道他是谁吗?”
“嗯?”花有渝发出一声疑惑,挪开挡住眼睛的手。
“你口中的臭乞丐,你知道他是谁吗?”白晏丞耐心地重复一遍,神色淡然自若,宛若随口一问。
这一下子就把花有渝给问住了,动了动嘴唇,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他真的不知道,他习惯性叫臭乞丐,每次见面不是打架就是睡觉,他忘记问对方的名字,也许是他的潜意识认为,对方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一个连自己家都找不到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名字,就算有,似乎也不重要。
看他的反应,白晏丞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没再追着问,话锋一转:“你答应肖筠的事,办成了吗?”
花有渝直起腰板,眼睛瞪得跟玻璃球似的,直勾勾盯着白晏丞,活像见鬼的表情:“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小心听见的,”白晏丞不打算隐瞒,如实相告,“还是在山庄的那天晚上,你和肖筠走到我脚底下谈话,你也知道,我这人懒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