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不重。”
“还要练吗?”司洲回头看了眼钢琴。
现在这个状况,但凡是个正常人都练不下去:“先休息一下吧。”
司洲扶着白嘉言的后脑勺接吻,良久才稍微后撤:“这种休息怎么样?”
“很好……”
没等白嘉言把话说完,司洲延续了方才的吻,像是要将对方的一整片唇都吞食入腹一般。接着他抓起眼前人的一只手,食指指尖将嘴唇取而代之,他的舌尖从指腹舔舐到虎口,细细描摹过每一个指关节的形状。
“演奏会没有座位的话,坐你这里好不好?”
“不会没座位的……”
司洲没忍住轻笑出声,将吻落在对方的指缝上。两个人从钢琴前纠缠到床上,一直到晚饭时间才舍得出房门。
白嘉言捧着饭碗,将一口大白菜咽下肚子:“你爸妈真的能来吗?”
“嗯,自从那次在海边之后,他们会抽空多给我打电话发消息了,”司洲夹了一块鱼肉放到白嘉言碗里,“都是多亏了你。”
“我哪有做什么。”
“你很重要,我说是就是。”司洲又往白嘉言碗里放了不少菜肴,似乎要把监督白嘉言吃饭的事贯彻到底。然而每次就像是固定剧本似的,白嘉言屡次强调自己吃不下,司洲也舍不得硬塞。
难得今天有人意识到了这一点:“小嘉言真的胃也这么小吗?”
“应该吧……”白嘉言怔了怔,“你说也……我还有哪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