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默抿着唇，说：“祁总，您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跟你说说话罢了。”祁牧将手里的咖啡杯放下，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唐默，说：“你是不是和程郜认识？”

“嗯，我跟他是校友，他大我一届。”唐默有些不解的看着祁牧，说：“怎么了？”

“怪不得。”祁牧笑笑，继续说：“合同程总那边已经签字了，但他要求后续工作的跟进人员是你。”

唐默的脸色不变，他笑着打哈哈，“可能是程总以前对我的印象不错，所以想给我一个机会。”

“希望如此。”祁牧意味深长看着唐默，“对了，最近工作还行吧，有没有什么问题。”

“工作还行。”唐默干巴巴的说，他有些紧张，他也不傻，自然是听出祁牧话里的意思，估计是祁牧以为他和程郜之间有什么，所以来找他谈谈思想。

但就算是祁牧来问，唐默也不好意思说他和程郜之间的关系，有些丢人不说，祁牧他到现在还以为自己的笔直的直男呢！

祁牧看了唐默半天，见对方一直没什么表示，便语重心长的说，“唐默，做人，欠什么也不能欠感情债，骗什么都不能骗感情，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祁总，我觉得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唐默的表情有些尴尬。

“程郜最近俩天经常向我提起你，是不是还打听你在公司的情况，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有意思，但好像，你对他并没有什么意思吧！？”祁牧盯着唐默的眼睛看，做上司的都会带有一种气场，唐默长时间为别人打工，自然是无法抵挡住这种眼神攻势，他不敢看祁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