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建民要真就想远远看一眼,那又何必非得让他发现。
“以后,你怎么样是你的自由,哪怕你真的要远远看着,那也是你的事,毕竟这路不是我开的,但你别让我看见,我看到就烦。”
聂让上的车,他将车窗摇下,看着此刻脸色微沉不再说话的聂建民。
“你可以跟医生留我的号码,你哪天不行了,你放心,我会给你收尸,活着的时候,咱就不必见了。”
聂让说完将车窗摇上,然后启动了车子。
聂建民看着聂让的车子远去,他这一整个过程都没有说上两句话,全是聂让在发泄怨气了。
聂让虽然说跟他没关系了,但是他看得出来,聂让对他还有恨意,真的毫无关系是平静,但聂让看到他每次都不平静。
就算聂让恨他,也挺好,不能被爱,只能被恨,不然这辈子就完全的再没人记得了。
聂让开着车子回了江亦欢那里。
到楼下的时候,聂让没有急着下车上楼,而是手肘撑着车窗,点了根烟。
虽然说现在方知言的身份可能不会真的直接做些什么可见的坏事,可他这么一直出现终归不是一件好事。
特别现在他拖家带口,所有在乎的人都在这,都这样直接的暴露在方知言的目光下。
聂让叼着烟,内心里的迷茫很浓重,手机响了一下,他垂眸,将手机拿出,点开了信息。
信息是唐诗给他发来的,唐诗问的话,其实也是聂让的内心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