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追问有时候比较好，他也会害怕，万一江亦欢的无所谓是装出来的，那他会心疼的，可万一江亦欢的无所谓是真的，那他也会难过的。

他和江亦欢虽然睡了那么一晚，但都是成年人了，气氛使然，他明白，就是睡一觉，并不代表江亦欢就完全原谅他了，更不代表江亦欢又爱他爱得要生要死了。

现在他和江亦欢之间，感情的天平已经不一样了，现在是他在围着江亦欢转，现在是他爱江亦欢爱到不能自拔。

安静的启动车子，车子开出去好几分钟，聂让才又问，“你想吃点什么？”

“都可以”，江亦欢倒是没有什么要求。

聂让悠悠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继续默默开着车子。

车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默，好大一会儿，聂让才又开了口，“我可能得出差好几天。”

江亦欢转头看聂让，脸上的神情挺微妙，这话一上车聂让就说了，现在又来一句，不知道聂让究竟是想得到她一个怎样的回应。

江亦欢沉默，她没想好该怎样回应，之前的那个回应，显然聂让可能并不是那么满意。

聂让腾出一只手，然后伸过握住了江亦欢的手，江亦欢垂眸，看着自己被聂让握住的手，她能感觉到手心的温暖，抬眸看聂让的侧脸，聂让若无其事的在继续开着车子，目光往外瞟了几眼，最后又再次看向江亦欢，嘴唇轻启，“能亲你吗？”

江亦欢睁大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

聂让将车速放慢了几分，然后突然就解开安全带凑了过去。

江亦欢感觉到聂让的脸在眼前放大，聂让莫名其妙说要亲她。已经够让她不能理解了，谁能想到聂让说的亲是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