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让到了现在回过头去看,才发现,他这一辈子其实还有很多很多的遗憾。
什么也不能问,这个时候你问的越多越好奇,反而对自己越不利,只能让自己看起来是一个真的完全无所谓的不怕查的人。
这些时间,聂让已经学会了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
聂让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刚出房门就看到了林猛,穿着运动装,看着是已经起来运动过了,他们这里大厅里就有不少的运动器材,此刻他手里提了个大盘子,正打算开门。
“哟,起得挺晚啊,是不是一晚上在房间里辗转难眠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聂让的时候,林猛挑眉,一开口就不是特别好听的话。
他们两个能住对面,也真的是缘分,不,应该是孽缘。
“我有什么辗转难眠不知道怎么办的,我失眠是因为我认床。”
聂让白了他一眼,就没打算过多理会,他并不想跟林猛继续扯下去。
林猛哼笑了一声,似乎也不想花时间怼他,推开房间的门之后砰的又将房门给关上了。
聂让深吸一口气,往外走,到大厅的时候,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正在运动器材上运动,另一旁的桌上,放了几杯咖啡。
唐哥跟大嘴正在喝咖啡,看到他的时候,唐哥笑眯眯地朝他招了手,“阿让,过来。”
唐哥一天天看起来一直都是没事人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在查他们,却又天天若无其事的跟他们称兄道弟,这没有一定的道行还真做不到。
聂让笑着走过去,唐哥笑眯眯招呼他坐下,顺道着给他倒了杯咖啡。
相反于唐哥对谁都笑眯眯的模样,大嘴整个人看起来都很严肃,他们两个人是截然相反的性格,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红脸和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