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先生,按道理来说,这事跟你没关系,我要你负责才需要你点头,现在我不需要你负责,你可以放心的离开,我现在的经济收入绝对能养得起一个孩子,所以,你该干嘛还干嘛去,我们两个都跟没认识过一样,懂吗?”
虽然她没有真的怀孕,但是一开口就是打掉他,这么说话真的很伤人。
四目相对,聂让的眼神有些幽暗。
江亦欢别开目光,然后望向窗外,“你还有什么其他事吗?没事就走吧,以后也别来了。”
“别固执,打掉”,聂让再次开口,还是这话,脚步却动了动,转身轻车熟路的去给江亦欢倒来了一杯水。
江亦欢看着被递到面前的水杯,心跳不自觉又快了几分。
她接过,低头抿了一口,老实说,她现在脑子里都还能回想起那晚的一幕幕。
“还喝吗?”聂让开口,打断了江亦欢的沉思。
江亦欢抬眸看他,深深看他,这个人长得这么对,怎么内心这么阴暗呢。
聂让将江亦欢手里的水杯抽走,然后自己仰天把剩下的喝了。
江亦欢看他仰天喝水时,微动的喉结,还是会不自觉口干舌燥。
见色起意不可为啊,三观不能跟着三观走啊。
心里很明白,可是当聂让喝完水,垂下眸子看她时,还是感觉好想拥抱这个人。
“怎么了?”聂让似乎感觉到江亦欢眼底情绪的变化。
江亦欢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若无其事抬手将头发往后拢,“我忙了一天,饭都没吃,你这么一进门就说这些,你觉得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