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觉得怪,明明都是冷脸,他就喜欢贴苏弗的。
这日他去红香阁,听韩丘瑾说了嘴,道在刘府家宴上看到了苏弗。
燕珏知道,那是母亲特意带苏弗过去,目的是想请刘夫人到时为他们两个主婚。
刘夫人同李氏一样,都是从陇西来的,精明干练,又会功夫,养的三个儿子全都是自己教的骑马射箭,如今个个都在军营,刘家二郎便跟在燕珏父亲身边。
“她不大高兴,且比之前瘦了些,我跟她聊了几句,她也不爱搭理。”
“那是,你与她而言只是个外男,她当然要避讳。”燕珏叠起腿来,理所当然道。
“这话说的,那是我弟妹。”
燕珏笑,“到时我们成婚,你多随点礼。”
“定日子了?”
“快了。”
燕珏又在红香阁待了一个时辰多,天色大黑,沿街两道亮起灯笼。
驿站的快马偶尔经过,马蹄声震耳。
不多时,外面有人叩门。
燕珏起身,那人穿着玄色紧身服,进门便将从胸口处掏出一封迷信,躬身递了过去。
燕珏展开,只看了一行,便眉头紧锁。
待细细看完,他一把攥住信纸。
“去的三拨人,折了两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