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用脸颊在顾小少爷的下颌上蹭了蹭,好像小动物之间表现友好的方式。
这世上没什么比你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你,还要令人愉悦。
活了两辈子,顾启年头一次知道何为“欣喜若狂”。
他感觉到顾棠软软的脸颊在轻蹭自己,他还想听他多说一些,于是问道:“为什么那么喜欢我?”
顾棠想都没想,弯起一双好看的眉眼:“年年好看!”
顾启年翘起嘴角:“还有呢?”
顾棠又蹭了蹭他,笑眯眯地说:“年年对我好!”
“算你有点良心。”
顾启年嘴角笑容绽开,将人搂得更紧,手指按在少年脊背弯出的凹陷处,轻轻抚着,“还有呢?”
“年年……”
顾棠被摸得很舒服,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忽然道,“年年耳朵软!”
顾启年:“?”
不等他反应,顾棠忽然头一偏,咬住了他的耳朵。
耳垂上传来一阵柔软濡湿的感觉。
顾启年喉结重重一沉。
顾棠的牙尖咬着人耳垂,又怕把顾小少爷咬坏了,叼了一会儿后又伸出舌尖碰了碰,最后像小鱼吃食似的在那片薄薄的软肉上嘬了几下。
这才满意地放开对方。
顾启年连脖子都红了,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望着少年。
所谓不知者无畏。
顾棠醉得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一点不觉得顾小少爷的眼神危险,没心没肺地说:“年年你脸好红哦,是不是热?”
“我也热,我们一起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