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蕊的态度，也就代表着他们的态度。

“你对这首歌的掌握程度如何？今天舞台你的完成度如何？”

“我……”苏雪不是科班出身，也没有系统学过唱跳。公司签下她，纯粹看在她的流量热度上。

“我已经很努力地准备舞台了。”

苏雪红了眼眶，哽咽着说道：“其实自从参加节目后，我每天的压力都很大。我怕拖我团队成员们的后腿，每天都要到凌晨才睡觉，甚至一直在练习室待着。我尽量在赶上大家的进度……”

江蕊这还没说啥呢，苏雪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地唰唰往下掉。

只突出一个无语子。

“所以你觉得自己努力了，全世界所有人就该让着你？”不等江蕊开口，坐在她身边的女人已经按捺不住，嗓音沙哑。

那是圈内著名的制作人i-an。

i-an担任过很多偶像团体的制作人，由他担任的歌曲全部都收获了不错的成绩，堪称金牌制作人。

她剪着利落短发，脸庞清秀，为人冷漠低调，很少跟圈内人有私交。

从刚才开始，i-an的话并不多，始终没啥存在感。因此，她替江蕊开口，让苏雪都忍不住愣了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矢口否认。

“那你是什么意思？质问我们为何没有看到你的努力？”i-an的眉头越发皱紧，“抱歉，我们要出的是女团，不是练习生。如果你还想要更多时间去准备，去努力，我建议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到公司去做练习生。”

苏雪被i-an说得脸色通红，却又无力反驳：“不是这样的。”

“你很努力，难道别人不努力吗？你们当中练习时间最长的有三年，她难道在这三年里都是浑水摸鱼？”

“你有向她的努力道歉吗？”i-an冷漠地看着苏雪：“道德绑架谁不会，更何况你这一手还很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