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总的耳根子又跟烫熟一般,他强装镇定,没有吭声。

温白流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伸出来:“吃吗?”

莫沉淮瞄了眼他掌心里的糖:“我在开车,没有手。”

冷嗤一声,他怎么会看不穿莫沉淮的小把戏,伸手将琉璃色的包装纸拆掉,露出里面小小一颗六边形草莓糖。

葱白细长的手指捏着糖果,送到莫沉淮唇边:“张嘴。”

莫沉淮听话地张开嘴,当手指将糖果送进来的时候,莫沉淮忽然将嘴合拢,含住了他的手指。

舌头卷过糖果,顺道在他手指上舔了下。

温白流:——!!

这不是岛国片儿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莫沉淮做起来,没有过分涩气,反而因着他这张冷漠精英脸,即便是含着他的手指,也透出一股子致命的禁欲味。

这回轮到温白流耳根子发红,迅速蔓延到脖颈处。

松开温白流的手指,莫沉淮眸色幽深:“酸甜口的。”

温白流怀疑他说的并不是草莓糖,但又找不出证据。

莫总在、搞、簧——

到达机场后,温白流火速蹿下车:“送到这儿吧,我自己去。”

他连行李都没带,一个人出门,只要带张卡就行。

“好,到了给我打电话。”这次莫沉淮没有强送,只不舍地看了眼温白流的脸,又看一眼。

“想你的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吃颗草莓糖?”

温白流脑海里轰地一声,莫老狗趁着他不备,去哪儿进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