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睡着了。”他小声说道:“你先下车吧,早点休息。要不要替你请两天假?”

“不用,我可以去上学。”刚跟温白流达成共识,他怎么能请假落下学习。

见江渡坚持,莫沉淮便没再说话。

江渡悄悄开门下车后,车内便只剩下莫沉淮跟温白流。

温白流只穿着一件t恤和牛仔外套,莫沉淮想了想,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轻手轻脚地盖在温白流身上,尽管他的动作已经一再克制,还是不小心把温白流给吵醒了。

刚陌生又熟悉的灼热气息靠近温白流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缓缓睁开眼,一张俊美的脸跟自己的脸凑得很近。

几乎只有01厘米的距离。

淡淡的雪松香味和薄荷海盐味交融,分不出彼此。

月色在两道交/缠/暧/昧的身影上戏耍,安安静静地烘托着氛围,迷醉车内情绪。

莫沉淮想挪开自己的脸,心底却有种奇怪的情绪发酵。

温白流的眼中从开始的清醒,渐渐陷入一种醉人的茫然。

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圈住了脖子,脑袋往前倾,唇嗑在了另一道唇上。

月黑风高夜,他就会变身。

徐骋的话在他耳旁响起:至于变成什么样,至今还没有临床试验,要不你回头给我个参考数据?

莫沉淮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想都别想!

……

温白流再次清醒的时候,他已经躺在那张滚十八个圈都不会摔下来的床上。

但今天这张床——似乎有点奇怪。

好像哪哪都膈着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