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流大方地将领口拉开了些,露出一片白嫩皮肤。如今皮肤上起了一颗颗粉色小疹子:“我是不是过敏?”

“看症状的话,很像过敏。”徐骋只是用目光扫了几眼:“有空来医院查一下过敏源,我会提前替你安排好。”

“正好我带了一支过敏的药膏,涂在起疹子的地方。”他顿了顿,忽然坏笑,冲温白流挤挤眼:“我想莫先生应该很乐意效劳。”

温白流将领口收拢:“我自己可以。”

“如果明天情况还没有好转,你就给我打电话。”徐骋转身,拉开自己随身携带过来的药箱:“或者咱们加个微信,我可以为你安排服务。”

“走莫沉淮的账吗?”

徐骋的动作一愣,没想到温白流的关注点在这。

“哈哈哈哈。”忍不住再次爆笑出声:“我好像能get到莫沉淮的点了。”

莫沉淮刚进屋,听到徐骋提到自己。

“说我什么?”

徐骋摆摆手,将药膏从箱子里拿出来:“这管药膏待会儿替他涂在起疹子的地方,如果明天还没效果,就上医院来做检查。”

“啧。”莫沉淮嫌弃:“我每年给你投那么多研究经费,你连看个疹子都这么没把握。”

“莫先生,您的经费大部分都花在购置设备上了。不来医院亲自体验一下,设备是不是物有所值?”徐骋一脸看傻缺的目光:“只要您抽空,我给您安排全套检查,从头发丝到脚指甲,一个都不落下。”

莫沉淮:“——倒也不必。”

傲娇地将药箱背在肩上,徐骋没再搭理他,转身走出房间。

只剩下温白流和莫沉淮两人,莫沉淮坐到床位,将温白流崴到的左脚小心抬起,放到自己大腿上。

“会有点冰。”他在冰袋外面包裹了一块小毛巾,贴上脚踝之前,还是小声提醒。

“嗯。”温白流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