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听你这意思,就是还没拿到国奖咯。”林森听出他话中的漏洞:“自个儿几斤几两都没掂量清楚,就来找我们刷存在感。”

“就是,自、取、其、辱。”张飞补刀。

“可以啊,现在都会用四个字说话了。”林森好笑地瞥了眼张飞。

“嘿嘿,哥们我也是有进取心滴。”

“那你们呢?”见他们挖苦完自己,又当什么事都发生般谈笑风生,黑框眼镜气得脸色发白,紧咬着后槽牙说道:“仗着家里有几个钱,以为捐了几幢楼,几间实验室就可以在学校里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们,这里是学校,是吸收知识,一心向学的神圣地方。”

“绝不容许你们这些社会渣滓污染秩序,诋毁我们的人格!”

说到慷慨处,黑框眼镜激动地喷了林森和张飞一脸口水。

嫌弃地抹了把脸,张飞骂道:“靠,傻叉会不会传染?”

“恶心。”林森往后退了步。

黑框眼镜的脸色已经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

估计他这辈子都没受过如此屈辱。

温白流头疼:刚才逞什么能,非要蹿出来装正义使者。

实际上傻得可怜。

“够了。”温白流淡淡开腔,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他转而看向黑框眼镜:“这位同学,国奖自然有他的评审规则,但这并不妨碍所有人为之努力,对吧?”

黑框眼镜的嘴唇动了动。

“既然进入帝城大学是结果,大家结果一样,过程如何谁会在意?”

“提前祝你拿到国奖,实现人生理想。”

温白流说罢,朝黑框眼镜微微颔首,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