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往飘窗处看去,能看见空中不时飘散下的丝丝雨滴。

风自由的穿行于树叶之间,不时发出簌簌的声响。

潮热的空气涌入窗中,夹杂着点点湿意。不久,窗户便被一只光裸着的手关上,阻隔了风和雨的进入。

雨下大了,浠沥沥,哗啦啦,模糊了整张窗户。

另一只明显偏小的、骨节纤细匀长的手掌忽然按在了窗户上,印出了一个小小的手印。

雨声哗啦,恰巧掩盖住其中破碎的几声呻|吟。

林见星推了推梁颂年的胳膊,想让这只不知道多久没吃过肉的狗离自己远一些。

可是,松开了缰绳的狗,在他面前就变成了狼。

梁颂年很怜惜的拢了拢他垂下的几缕细碎的刘海,亲了亲他粉色的耳垂,轻声哄道:“别哭了。”

“眼泪好咸。”

林见星根本不知道自己流泪了。

直到——

梁颂年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彼此交换了一个湿热缠绵的吻。

他真的尝到了酸涩甜咸的味道。

他们这场荒唐的闹剧足足持续到了夜晚,才恋恋不舍地停止了。

林见星累的几乎说不出话,只能靠在梁颂年身上,轻轻喘息着。

他感觉身上到处都黏答答的,很不舒服,又实在困倦,现在根本走不动路。

林见星回眸,瞥见身后这人一脸餍足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抱我。”

他本意是想说“抱我去洗洗”,可是,梁颂年却自动把这句话理解成了另外一个层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