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不值得的行为。
林见星想了一会儿, 把他这段时间异常的表现都归结于他有别的龌龊目的,语气变得松散, 显得有些许敷衍:“哈哈, 还是算了。”
他不着痕迹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语气轻快的道:“我先去吹头发了!”
还没等梁颂年反应过来,林见星便先行一步,溜出了此刻对他来说异常如坐针毡的房间。
他吹完头发,还是不想那么早回卧室——
不知为什么,林见星不想再一次面对那样的、对自己好得几乎有些越界的梁颂年。
他想了想, 本来准备进门的脚步一顿, 微妙的转了方向, 再去露台那边溜达了一圈,才缓慢的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寝室门口。
他估摸得没错。
林见星往里面探头探脑了一会儿,确定梁颂年的身影没在里面,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脚步依然放得很轻,不让自己走路的时候发出什么声音。
浴室的门正紧紧关着,淋浴的水声浠沥沥哗啦啦的,显得并不那么明显。
林见星走到属于自己的那一半张床边,发现今天早上还放着两个被窝的床上只剩下了一张被子。
林见星眨了眨眼,想到了自己下午才醒来的事实——
对哦。他发烧了来着。
也是昨天他闹的梁颂年受不了了,所以才拿了一张新的被子来。
于是,他就顺理成章地一脚踢开了被子,荣获持续时间为半天的发热期。
……现在想起来,也是挺荒谬的。
林见星本来还有点抗拒,但想了想今天早上头晕晕躺在床上的感觉,顿时觉得有些心虚,整个人都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