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肃看他，却不在乎他怎么想的，只道：“短短一夜，整城半数人感染瘟疫，不是地下水出问题，你觉得是什么？”

周者远顿时被击中要害，顿时颓废不语。

容怀瑾手肘撑着桌，掌心捧着脸，啧一声，道：“将消息散出去了？”

将肃却没回答，只看周者远道：“消息昨晚就传遍整个峄城，没有患病的峄城百姓将城外的神婆供养起来，打算让神婆在七天后在槟河行祭祀典礼。”

祭祀典礼？

等等！

他记得曾有人跟他说过，鬼车新娘死于峄城的祭祀典礼。

周者远没说话，但拿着筷子的手劲却加重，眼里尽是疯狂。

——“碰”

周者远跪在地上，行五体投地之礼，语气决绝道：“求两位恩公再帮小生一次，不管事成与否，小生此生都愿听从两位恩公差遣！”

容怀瑾看向将肃，示意他赶紧想辙。

他倒是想让穷书生欠他们人情，等回去后，他还能以此要挟周者远，或者是鬼车新娘。但现在问题是，他们根本不能参与进来，不然就要永远留在回虚镜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