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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向后的,他心里始终觉得不妥。

执玉并未发觉他的不对劲,在沈邺耳边说了好一些话,先前止戈不让说,现在大家都能看到他了,自然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等等,你是说,止戈老祖宗与咱们家没什么关系?”

“是啊,他与先祖沈放是至交好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沈邺连声说道,再看向止戈的时候,眼中竟然多了几分慈爱。

没等沈邺说话,执玉就抱怨开了,同季淮深那倒霉催的缘分,她心里可还记着呢。

说起这个,沈邺也是十分后悔,“当年也是酒后胡言,谁知道酒醒之后,他们还当真了,怪我那个时候抹不开面子拒绝。”

执玉哼了一声,“你这婚约,可把我给害苦了。”

“我是年少时在外游学的时候认识的季淮深的祖父,他人真的不错,几次仗义执言,我们便成了至交好友,谁知道那季淮深是这般模样,与他祖父的品行相差甚远。”

原本他是觉得季家祖父为人不错,且季父也是谦逊好学之人,两家知根知底的,执玉嫁过去,他也能放心。

谁知道一场变故袭来,听说季家一家都遭了难,他抱着一些希望派人去寻,却得知季家上下都死于非命的消息,为此,他还伤心了好一段时日。

若早知道今日的结局,那日认出季淮深之后,他抵死不认这婚约便好了,左右他年纪大脸皮厚,也不怕人背后指点。

毕竟是自己定下的婚约惹的事,沈邺也不辩驳。

执玉也只是抱怨两句,她最想知道的,还是沈邺当初是如何修得仙,又为何要离开修仙界。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