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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清安走了之后,执玉又坐回了蒲团上,再看向祖宗牌位的时候,才发现刚才的那个牌位上的红布滑了下来。

执玉走了过去将红布捡起来,又盖了回去,觉得不妥,又向祖宗牌位拜了拜,这才躺在蒲团上。

她在这已经待了一天,按照祖父的说法,她得跪祠堂三天,才能对外人表达出他的愤怒,是以执玉还要在这里陪一众祖宗待两天才行。

想到是因为季淮深自己才在这里的,执玉在心里又把季淮深骂了一通,骂着骂着,她就睡着了。

嘴里还嘟囔着,“季淮深,你个狗东西!”

不知从哪里吹来的一阵风,将牌位上红布给吹了下来,那红布正好落到了执玉的手上。

牌位上毫无征兆的就裂开了一条缝隙,执玉却眉头紧锁。

她又做噩梦了。

是尚姈儿初到侯府的时候,她自称是季淮深的师妹,那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季淮深是仙门弟子,不过也将尚姈儿客客气气的请了进来。

她一进来,就将他们侯府挑剔了一遍,似乎哪里都不能让她满意。

后来执玉回公主府待嫁,尚姈儿借着陪她的名义,也跟着一起到了公主府。

梦里的那个沈执玉多傻啊,为了一个季淮深,反倒是变得忍气吞声起来了,面对尚姈儿的话,也没有反驳。

执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么能忍,仿佛梦里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一切就如她梦见的那样,在尚姈儿把剑捅进她的胸口的时候,她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