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父骂他,打他,罚他跪竹棍,拿荆棘刺抽他,都无能为力。

就像一只一点就着的疯狗,谁都没办法压制他,家里对他很无奈。

直到高二对郁迟一见钟情,才稍微像一个读书的高中生。

郁迟脾气很好,不生气,只是喜欢无视他。

他在操场蹭过郁迟班的体育课,刚好轮到郁迟搬器材,他不想搬,就看着祝野说:“这个很重,能一个人搬到操场的人力气肯定很大。”

祝野被哄的眉开眼笑,一个人闷头搬到了操场。

后来日子久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死皮巴赖的追着郁迟跑。

流言传的不太好听,但他不敢在郁迟面前发脾气,郁迟上课,他躲在后面盯着他发呆。

郁迟真漂亮。

那时候的祝野做梦都想抱一抱他,亲一亲他,摸一摸他。

有体育生和郁迟表白,他和体育生打架,打的鼻青脸肿,坐在校门口等郁迟。

郁迟背着双肩包,特别漂亮,路过的时候冷冷的看一眼,骂他:“神经病。”

他乐呵呵的追上去。

郁迟去上课,他在外面发呆,郁迟和人讨论习题,他蹲在旁边抽烟。

郁迟心情好了,摸一摸他的脑袋,轻声说:“乖一点,出去。”

他就颠颠背着包在外面等。

郁迟吃饭,他也跟在旁边点一样的。

啊,好难吃。

他龇牙咧嘴。

郁迟投来眼神,他又收起表情,故作淡定的埋头吃饭。

再抬头,会看见郁迟眼里的一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