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野冷下脸来:“到底是谁在卖惨?”
“行啊,那就打一架吧。”
楚遇也看他不爽很久了。
刚好就要走了,走之前再打一架也挺好。
两人还残存一点理智,打架也知道离摄像机远一点,躲在房间后门那块坪地上打。
时隔多年,楚遇也没想到,还会因为冲动,和祝野打架。
还是和以前一样,几乎没什么话,两个人出拳都没什么理智,带着积攒很久的怒气,一下垒着一下发泄出来。
不知道打了多久,楚遇所有的情绪倾泻出来,到最后,手冻得没有知觉,只知道麻木而机械的出拳的时候,两个人默契的收手了。
再看看彼此。
祝野嘴边青了一块,他鼻子也有点流血。
“咯嘣。”
他听见了类似于易拉罐被人扯开的声音。
郁迟坐在后门的台阶上,半曲着一只腿,旁边是一大桶酒,他正往里面倒可乐。
郁迟不喜欢酒的味道,但是这种情况,好像喝点酒要更应景一点。
他又拆了一听可乐往里面倒,周围的易拉罐包起来,节目组送会给需要的人。
“打完了?”
这边动静消停下来。
郁迟挑了挑眉。
祝野心虚的和楚遇对视一眼。
“没、没打架。”
祝野不知道自己嘴角的伤有多明显,笑起来冲郁迟跑过去,眼巴巴蹲在他旁边,特别自觉地捧起一个杯子。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在练琴吗?”
郁迟视线从他嘴角的伤口掠过,拿起另外一杯,示意楚遇过来拿。
楚遇没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郁迟笑起来还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