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的人适合慢节奏修仙。”太山府君说道,“只是还有惰性,稍加刁难估计就受不了了。”
“又不是真的教他修仙,差不多意思意思得了。”魂天帝随口一说,“虽然中庸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差不多给点好处得了。”
于是魂天帝将考卷这么一烧,就又出现在了王七郎的身前。
“既如此,那你便做我记名弟子吧,你的那些师兄们也全都出山了,往后你的一应事物都自己处理吧。”道人这么一说,王七郎也就听进耳朵了。
道人也跟个甩手掌柜一样,让王七郎自己找个房间住进去,也让他自己找件道袍穿,总之一切都要靠自己。
第二天凌晨,道士把王七郎叫去,交给他一把斧头,让他自己去砍柴。
于是王七郎恭恭敬敬地答应了,过了一个月,王生的手脚都磨出了厚厚的老茧,他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苦累,暗暗产生了回家的念头。
有一天傍晚,他回到观里,借着月色看见两个客人与师父共坐饮酒。
只是这天色已经晚了,只有一轮明月盘旋于中天之中,道观中一片黑暗,别说灯笼了,就连蜡烛也还没有点上。
“回来了啊?七郎?”道人循声问着王七郎。
“是,师父,我砍完柴回来了。”王七郎恭敬答道,也不时看看那另外两名客人。
只是天色黑暗,月光也照不出那两位客人的模样,但是就隐约可见的轮廓来看,和自家师父的确有些相似。
“既然回来了,那就做个端茶倒水的吧,七郎啊,你且过来。”道人边说着,边从空无一物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张整洁的方形白纸。
将这白纸对折两次,道人便随手撕了起来,那撕下来的端口平滑毫无可见的毛糙,就好似用剪子剪纸那般。
这般下来,一张圆纸展开,递给了王七郎。
“七郎啊,将这月亮贴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