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搓了把脸,疲惫的往后靠在椅子里,慢慢的晃着椅子。
干燥症让他的鳞片很痒、紧绷,稍微用力就会落下一片鳞片,带着血,很痛。
他想起风拿着不同型号的刷子,认真地给他刷护鳞膏,小家伙就是觉得好玩,就是觉得有意思,居然刷来刷去也不带腻的,就觉得很可爱。再没有比她更可爱的欧姆了。
他想着想着,不自觉露出了笑容,随即回过神,想到这难熬的现实,又长长的出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希望没事。他默默祈愿,风一定会没事的。希望他赶得上。
“阿嚏——!”风躲在一堆易燃物后,捂着口鼻打了好几个喷嚏。
陈宣拉过她的手诊脉:“你别在这时候出岔子啊。”
风呸了几声,扫开鼻子上的东西:“就是痒痒,可能有什么过敏。”
陈宣从兜里掏啊掏,掏出一小盒喷剂,喷在了风的鼻子上:“现在好点吗?”
风揉了揉鼻尖,揉的发红,不太在意的点了下头。
知更鸟从外头回来,气喘吁吁:“外头好多奥斯克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