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东流有所动摇,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对顾东流道:“顾公子,话我们就说到这里,便不打扰您了。您好好想想,如果同意与我们合作,便寄一封信来,信上无需写什么,粘一根羽毛即可。总而言之,您配得上更高的位置。”
他们在家里焦急地等待数日后,终于,在某个下着雨的上午,收到了一封粘着一根羽毛的空白信件。
凌雪峰。
室内,解青舟披着白狐裘,懒懒地坐在火盆边取暖,她看了一眼窗外光溜溜的桃树枝,不知怎的神色一黯,十分伤感,自言自语道:“天变冷了啊……”
“都冷了好几天了,你现在感慨什么呢?”温红湖背着手走过来,往解青舟旁边的位子上一坐。
解青舟和温红湖的关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虽然过去斗得你死我活,但现在两人关系很好。
解青舟有些犯困,头沉沉的,额头像注了铁水似的,她下意识地伸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把她的烟斗摸了过来。
没想到烟斗还没拿稳,温红湖就“啪”的一下夺走了她的烟斗,扔到一旁,皱眉道:“干嘛了你?整个人蔫了吧唧的,跟抽了骨头一样,好几天了。怎么回事啊,我印象中你可不是这样。”
解青舟苦笑着捏了捏眉心,说:“没事,我这种状态也就偶尔才出现,过去就好了。我只是……只是又想到那些在我面前死去的人了,认识的、不认识的,我杀的和来杀我的。”
温红湖像看鬼一样看着解青舟,“解师妹,你没事吧?你害怕杀人?三岁小孩都不怕!再说你都杀过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