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腰带或者领口,问题反而不大。
那种情况阿让也是第一次遇到,他根本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也意识不到桃夭说这话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阿衡让他听桃夭的话,但他本能依然将桃夭排在后面,所以桃夭的话不能覆盖阿衡的吩咐。
见阿让无动于衷的样子,桃夭也不气馁,在她眼中,阿让就是一张白纸,没有喜怒无辩是非的白纸,他会成长什么样,有什么行为模式,都决定于拿笔的人在这张白纸上书画出怎样的图案。
桃夭没兴趣做拿笔的人,只是阿让一直跟着她,以后说不定还会跟更长的时间——只要战神殿没放弃她——那么她不必介意在这张白纸上画上几笔自己喜欢的痕迹。
只是桃夭还没来得及下一个动作,明坤仙尊的动作更快,一股力道落下,桃夭的手就被明坤仙尊从阿让的腰间拂开,阿让重获平衡,也在半天空上立住,默默看着明坤仙尊,没有半点退让。
明坤仙尊冷笑一声:“本尊的东西,也是你这小子能够沾染的?”
阿让无动于衷。
桃夭则是坐在石钵里,一手杵着石钵的边缘,撑着自己的下巴,那悠闲的姿态仿佛坐在华丽的围栏前,犹如一道绝美的风景。
“阿让,没关系的,我和仙尊应该是去一趟百花谷,有仙尊在,没什么危险的。”
明坤仙尊则是惊讶:“你知道?”他记得他并没有告诉桃夭在这之后是谁忽悠他来战神殿找桃夭。
桃夭从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