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澡又精神了,我以为你怕,怕的话我的怀抱暂时可以借你。”
季望海立马改口:“我害怕。”
“那你过来点,外面雨越来越大了。”
后半夜,季望海突然被一阵渗人的声音惊醒,刚想起身查看,被身边的付瑾舟抓住手臂:“你听见了吗?”
“嗯。”
那声音像是从后面传过来的,凄凄惨惨,悲悲切切,像女人哀怨的哭声,又像风吹过洞穴的声音,两人没开灯,摸着黑站到窗前望向屋后,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声音持续二十多分钟,最后随着雨声减弱而停止,付瑾舟问季望海:“听出什么声音了吗?”
季望海摆弄着手机:“应该是‘埙’的声音,我在国外的时候遇到一个中国小哥在街头演奏,声音跟这相似。”
信号不好,在网上找到一段“埙”的演奏视频,好半天才播放成功,声音从手机传出的瞬间付瑾舟背后一凉,“还真是!百分之八十接近。”
“睡觉,其他事明天再说。”
“嗯,先静观其变,避免打草惊蛇。”
隔天,刘子阳和几个业务员回办公室开晨会,文员在一旁记录,因着付瑾舟和季望海在的原因,几个业代很是拘促,付瑾舟说:“大家别紧张,我跟季总长得像是会吃人的样子吗?开玩会请大伙儿吃早餐,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刘经理,叫个兄弟去买。”
说着从钱包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放桌上:“有什么好吃的尽管点,我跟季总也想尝尝楼水的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