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陆回:“话不投机,踩了他的雷。”
最早一班的机票是明早六点,付瑾舟订好三点闰的闹钟,将手机放一旁继续睡觉。
手机另一边,郁秋删掉刚刚的对话,冲浴室喊:“好了吗?再洗下去我都软了。”
秦向陆拉开浴室门带着一身水气扑到床上,“是吗?我看看。”
郁秋笃定付瑾舟会来棉城,他在帮季望海,帮季望海就是帮秦向陆。
季望海昨晚失眠,难得的睡到八点过,闹钟被他关掉两次,想着没工作再多睡半小时,电话响起,他烦躁地摸过电话,看清是付瑾舟的号码硬生生将心底的火气压下去,电话接通,付瑾舟问:“我现在在棉城机场,方便的话,你的定位发给我。”
“你到棉城了?”季望海顿时清醒,惊坐起身,“等着,别动,我去接你。”
“不用,我打的过来,你在哪?”
季望海报了酒店地址,然后开始无聊,睡是睡不着,干坐在沙发上等着。
付瑾舟来的很快,季望海穿着酒店睡袍去开的门,付瑾舟目光从他的脸扫到胸口,没明显外伤,那应该是秦向陆吃亏。
“看什么?你别说你过来就是为了看我的脸。”
付瑾舟进门,笑道:“季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像什么?”
“像极了寂寞的小男人等待丈夫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