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问一个母单至今的人感情问题,一个敢说就罢了,另一个还敢听,小盛总还是年轻了。
这边郑秘书心路历程如何为人得知,另一边取到经的盛景铄直接去顺路的超市买了搓衣板,怕光这个还不够,又买了两个榴莲,拎着一堆东西战战兢兢站在门口,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敢打开门。
进门他先叫了几声江沅的名字,没人回应他。
他心瞬间沉了下去,他把东西随手放下,进屋一看就见江沅的房门大敞着,他又进厨房,放在冰箱里的饭菜也没人动过。
他大步进到江沅卧室,如他走时的一样凌乱,说明昨天在他走后没多久江沅就跑了。
怒气和心慌冗杂在一起涌上心头,人已经跑了,而自己还眼巴巴着买搓衣板寻思回来道歉,盛景铄只觉得头要炸了,各种糟糕的情绪幻觉出现在大脑里,他甚至想不管不顾地直接把江沅抓回来锁起来,让他哪里都不能去。
不对!不能这样!
盛景铄想起自己的情况,捂着阵阵剧痛的头,翻出来一支抑制剂,也不管扎的位置多疼,直接注射了进去。
片刻后神智清明了许多,他靠着沙发瘫坐在地上,他摸出手机,点开置顶的江沅,消息还停留在昨晚那条。
—【景铄:沅沅,我错了,你可以回来吗?】
信息发了出去,盛景铄直勾勾盯着手机屏幕,然而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天色完全暗了下去,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手机也发出了电量即将耗尽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