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让彻底喘不上气了,趁着盛大流氓的嘴唇移到他脖子上的功夫,呼哧呼哧地叫燃起求生欲:“我……我快憋死了。”
盛燃甩手掀掉被子,用力嘬出一口草莓后才依依不舍地抬头:“现在好点没?”
“没,”余让感到浑身都在着火,“我好像发烧了,脸烫,心跳好快。”
“我听听。”盛燃戏弄着侧过头,趴在他胸口听着一下下飞快的心跳。
哪是发烧了,分明是心动得厉害。
他们从没像今天这样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余让胸口起伏得厉害,反应过来他们正在做什么,抬起手臂盖住眼睛,好像看不见就不会害臊了一样。
但身体很诚实地给出了答案。
盛燃感受到他的变化,脑海里炸起了烟花。
慢慢探下手,握住。
余让抖了一下,身体微微颤栗,紧张和期待都有。
房间里交错着他们粗重的喘息,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盛燃动作一滞,笑着:“等会儿再叫。”
“我能控制它不叫吗?”余让说话都费劲,逸出的丝丝喟叹只叫人神魂颠倒。
大概第一次受这种刺激,余让坚持了没几分钟就缴械投降。
他更害臊了。
丢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