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醒我了,”盛燃看着他认真道,“在医院里你说我们分手了,我没来得及回答你,不分,我们不分手。”
“?”余让抬起头,蹙着眉,动了动嘴唇,眼里写满一言难尽,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不是盛燃的一贯作风。
他疯了?
“不治病了吗?”余让眨巴着眼睛,声音很轻细,像委屈的小兽。
“治!”盛燃舔了舔嘴唇。
“可是……”可是治病,我还是会消失。
盛燃心一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说,咱们按照留住你去掉余行的方案去治,怎么样?”
余让愣怔道:“主人格是无法被替代的。”
盛燃:“如果你就是主人格呢?”
余让握刀的手颤了一下,视线开始闪躲,但他并没有否认或是情绪异常,这让盛燃往下试探的底气又足了一分。
盛燃就这么耐着性子等他的回答,一直过了好久,余让垂着的眼皮才稍稍抬起,怯生生地看向他:“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