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是我没让小行去法庭,”她开门见山,“那时候我有苦难言,现在你知道了,希望你别恨他。”
“如果恨他,我何必来这一趟。”
“你们现在是……朋友?”余茹霞不解。
“这不重要,”盛燃说,“我只是想救他。”
先前陈医生和余茹霞已经通过电话,故事的说辞一般无二,死结还是那个死结,盛燃此行不敢再抱过多的期望,他怕了。
“余行之前的家在附近吗?”盛燃问,“我想去看看。”
“不在了,”余茹霞叹着气,“他爸妈死后没两年就低价转卖了,死过人的房子卖不了价钱,可我得养活他,我没有办法,结果前年拆迁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盛燃喝一口水,喉间滚了几遭的话挣扎着出口:“能说说……余让的事吗?”
“谁?”余茹霞愣了愣,“余让?”
“嗯。”盛燃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