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答案代表了没有。
祁年迎风打了个哈欠,仰头望着昏黄的路灯:“如果他是余让,我至少心甘情愿,我是说,如果一直是他。”
盛燃没想过有一天会跟祁年站在一起讨论他后来的男朋友。
“余行知道吗?”
“还不知道,他这几天都没出来。”
“可他总会出来的。”祁年看向他,“盛燃,比起我自己,我更希望你能幸福,任性的决定一次就够了,有些事情明知是个错误,为什么还要一脚踏进去。”
“可我从没觉得我们的过去是错误,年年。”盛燃已经很少这样称呼他了,“人一生能抓住的东西有多少,如果连当下的痛快都要舍弃,行尸走肉地活几十年有什么意思。”
祁年低头轻笑:“你还是这样。”
“大概改不了了。”
热腾腾的烤红薯从炉子里夹出来,祁年接过一个,剩下两个装在塑料袋里,盛燃想拿回去跟余让一块儿吃。
盛燃:“你车停酒吧?”
“嗯。”祁年剥开皮咬一口,红薯的软糯香甜霎时充斥整个口腔,“往回走吧。”
盛燃试图把硕大的红薯装进牛仔外套的口袋,失败了。
“拎着不费劲吧?”祁年有些无语。
“不是,”盛燃挺不好意思,但说得分外坦荡,“我想着装口袋里凉得慢点儿。”
祁年顿下脚步,思忖了几秒:“我突然不想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