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燃诧异地转过头,当初都巴不得将他扫地出门,现在更不可能把他这个杀人犯带回家,盛桥椿应该还没老糊涂到这个份上,除非……
“你被周媛音踹了,没抢到盛之乐抚养权?”
盛桥椿瞪大眼睛扭过头,气得墨镜都歪了。
两人的对话不在一个频道,盛桥椿没有过多解释,只是不容置喙地又一次强调:“跟我回家,跟你身边所有人所有关系都断得干干净净,我可以既往不咎。”
盛燃冷笑着:“我人生的对错跟你从来都没有太大的关系,你咎不咎的我不在意。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喜欢插手我身边的人和事,看谁都不顺眼。”
就像当时铁了心拆散他跟祁年,可是现在为什么又会一起出现。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跟个男人住在一起,你们能干净到哪儿去!”盛桥椿没面对面见过余让,刚才匆忙一撇更没看清样子,权当是他那变态儿子的小新欢,提起都晦气。
盛燃听得浑身冒火,语气奇差地回怼:“他干净得很,你爱怎么编排我怎么编排,别把他带进去!”
“你要不这么维护他我倒真信你们没什么了。”盛桥椿自诩摸透自家儿子德行,“那时候我说一句祁年的不是,你能反驳十七八句,跟现在一模一样!”
“那你们现在怎么看着处得还行。”盛燃随口一句,没成想换来盛桥椿的语塞沉默,好半天,放缓了语气说道:“后来我想过,如果那时候就由着你们两个胡来,结局哪至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