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
那边回过来两个字。
他知道这个人。
那年冬天,名叫祁年的少年又一次找到他。
“你为什么躲起来?你为什么不上庭替他作证?!你这个懦夫!你这个混蛋!”
“盛燃判了七年!他是因为你进去的!”
“七年啊!人能有几个七年!他才十八岁啊!”
“该进去的是你!你毁了他的一生!”
盛燃是谁?他不知道。
眼前这人大吼大叫什么,他也不知道。
但这人很快就被赶了出去,自己那时候生着病,很多往事都模糊了。
“余行,余行?”徐安枫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余行双眼一直盯着短信界面,没由来的心悸。
盛燃是谁?
为什么说他跟自己有关?
难道……他冒出某个想法,又飞快泯灭。不可能,他们之间从来没有隐瞒。
“你看那儿,那人帅不帅?”徐安枫悄摸地拍了拍他,冲吧台方向抬抬下巴,余行带眼望过去,好家伙,五六个一米八几的大帅比。
“都很帅,”他真诚发问,“哪个?”
“就穿卫衣笑得最傻逼那个,”徐安枫目不转睛,也不知夸他还是有仇,“老这么没心没肺的,白瞎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