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让皱起眉:“她一个女孩子,不怕被人说三道四吗?”
“人家自己都不在意,再说了,有孟宇麟在,谁敢拿她开玩笑。”
第二天,王雨璇还是没来。
第三天,依旧。
没有出现的人还有盛燃。
余让当时荒唐地思考过,如果盛燃再也不出现了,这一个月的过往于自己而言究竟又算什么。
他每天都在想,盛燃见到祁年了吗?
他希望他们见到,又怀揣着某种自私的念想,希望他们不见也好。
可一想到盛燃心灰意冷时的模样,又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简直恶毒虚伪,甚至还有种不该有的,心疼。
心疼盛燃。
明明是那样美好的两个少年。
又过了一周,比失踪人口更早出现的是流言蜚语。
流言的开端是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佚事,总在经意或不经意间传进余让闭塞的耳朵里,从震惊到漠然。
起初,有人说王雨璇怀孕了,她这样成天跟乱七八糟的男人勾搭在一起,搞不好连肚子里小孩是谁的都不知道。
再后来,有人说王雨璇流产了。在县城的小诊所买的药,吃下去没掉干净,差点死在卫生院里,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做手术呢,将来能不能再怀孕都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