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儿真重。
“有……有别人吗?”酒劲彻底上头,盛燃睁不开眼睛。
“没人。”余让把他拖进屋,用脚关上门。
过了熄灯时间里外漆黑一片,充电的小台灯孤独地立在桌上,他们看不见彼此的脸,只有炙热的呼吸彼此交缠着。
“我听见……听见说话了……”
“跟我弟弟打电话呢。”余让吃力地把他扔在床上,“喝多少了?”
盛燃舒服地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自言自语:“啤酒四五瓶,不……不多,后来,又……又喝了点老板家的……杨梅酒,好……好呛。”
余让特别想骂人,d,吃饭的时候避着我,喝醉了往我这跑,当老子是你老婆吗!
靠!谁他妈是老婆!
当老子是你老公吗!
靠!什么老公老婆!
有毒!
方寸灯光下,盛燃突然又坐了起来,一言不发地盯着余让看。
余让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我警告你,大半夜的别乱吓人,小心我揍你哦。”
盛燃闭着眼哼唧:“我要尿尿。”
余让:“……”
卫生间在走廊两头,从这里过去,还要经过四个寝室。